他的名字,叫黄礼孩。简单而又平凡,但文字里透露着不同寻常的美感。他是一位诗人,一位作家,如果大胆的形容,我觉得他更像是一名哲学家。
文字中优柔顿挫,辞藻华丽却不矫揉造作,这也许是对他作品最好的评价。诗歌集《抵押出去的激情》中,他将情感与思想一步步深化入诗句中,也深化到内心与精神。
光孝寺,安静的不是香客或居士
一只猫蜷缩成一团,白毛泛起光晕
时间的风在内里反复已经平息
——《黄昏,入光孝寺》
简单三两句诗句描写了一让个平凡而又让人印象深刻场景,平和与温暖、安静与祥和。这是一个美好的场景,也是一个让人痴迷而不愿忘怀的场景。他有过一段不同于常人的童年,他的童年是一块糖,甜腻而醇香。他爱上了杨桃花的影子,因为飘落的杨桃花是一地细碎的、足够买回一段又穷又冷的光阴。母亲递上来的白兔糖,足够蔓延一个下午的喜悦。婆娑年代,甜美与纯真写满在他的脸上,那是一段美妙而难以忘怀的童年。
人一直走在寻找光的旅途中,这艺术的利华是我旅途上遇见的光,为爱恋的季节所珍藏。
——《忧伤的美感·梨树之下,光阴流转》
他叫黄礼孩,一个出生在三面环海雷州半岛的诗人。他崇尚文字,也崇尚艺术。《忧伤的美感》是一个文学与艺术融合的赞歌。连贯而不失韵味的艺术随笔,是他对艺术永不停息追求。画中粗略的笔触是每个作家内心情感的体现,人物画像中是画家内心深处的独白。他似乎读懂了画家们的情感,又或者想读出每件作品背后的故事,强烈的色彩对比带给了他观察艺术的激情。《忧伤的美感》不仅仅只是对美感的追求,也是对人性的一种升华与高歌。
我们都喜欢看电影,喜欢电影中那耐人寻味的浪漫,也喜欢电影中阖家团圆的温暖。他,也喜欢看电影,但他看的不是电影,他更多的是关心人的本身,关心一个人的成长史和心灵史。在《目遇》一书中,他没有激烈的批评电影的技巧,而是用诗的笔调阐述、评论他严重所看到的一切。他曾说过:对世界敞开多少,你就能感受多少。而在电影的世界中国,他也一样。用诗与远方打开一扇又一扇文学之门。
深夜微风熙熙攘攘,夜晚枝头勾勒出秋冬的微凉。翻看手中那本书,一个毫秒而神奇的世界在你眼前呈现。那会是一名诗人在阳光下抚摸白猫的朴实无华的尝试,那会是一名诗人在浩渺星空下眺望远方的场景,也会是一名诗人面向在故乡的海,春暖花开的美景。
生活比蒲公英还轻
在更小的夜,你想你的星,它或许在北极
或许在南极,但不在你的呼吸里
——黄礼孩《星空》
他叫黄礼孩,文字中透露着年华的温柔;他叫黄礼孩,他在文学中……岁月静好。
作者简介:
黄礼孩,70诗人。戏剧创作专业毕业。曾在中山大学、北京大学读书。现居广州。诗歌在《诗刊》、《星星》、《诗歌月刊》、《诗选刊》、《上海文学》、《青年文学》、《大家》等刊发表。作品入选几十种诗歌选本。出版诗集《我对命运所知甚少》等多部。诗歌作品被译成多种外文介绍到国外。主编的诗歌选本有《70后诗人诗选》、《70后诗集》(与康城等合编)、《中间代诗全集》(与安琪、远村合编)、《新女性新诗歌》等。1999年年底创办《诗歌与人》诗刊,相继与朋友们推出“70后”“中间代”“女性诗歌写作”“完整性写作”等诗歌概念。
(文/院记者站 方琳霓)